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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沐阳正色道：“沐阳，感情的事，从来就没有公平可言。”
“司瑶的离开，对他来说是难以愈合的伤。他封闭自己，变得冷漠，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对别人没有尊重。顾斯年对黎氏的挑战，纯粹是出于商业考量，绝非针对你个人。”
黎念遥冷笑：“商业考量？那他大可不必在每一个对峙的场合，都用那种仿佛能刺穿人心的眼神看着我。”
“那是因为……”
白沐阳欲言又止，最后还是决定坦白，“因为他看到了你们的相似之处，那让他既困惑又痛苦。”
“斯年从未忘记司瑶，但也清楚自己不能永远活在过去。你让他想起她，同时也让他意识到，或许，他也该向前看了。”
这句话仿佛触碰到了黎念遥心底的某一根弦，她的表情难得地柔和下来，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：
“所以，我是替代品吗？因为我和司瑶有几分相似，他就对我特别对待？”
“绝对不是！”
白沐阳连忙澄清，“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，黎念遥，你更是如此。顾斯年或许曾因你的某些特质联想到过去，但那绝不代表他把你当作替代品。他尊敬你，甚至可能……”
他故意停顿了一下，观察着黎念遥的反应。
“甚至可能怎样？”黎念遥追问，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挑衅。
“甚至可能，对你有超越对手之外的情感。”
白沐阳终于说出了口，语气谨慎。
黎念遥猛地站起，绕过办公桌走到窗边，背对着白沐阳：“情感？呵，真是讽刺。我们之间隔着的是家族恩怨、商业竞争，还有……逝去的人影。这样的背景下，谈何情感？”
“正是因为这些阻碍，才更显得情感的可贵。”
白沐阳也站起身，走到她身边，轻声道，“有时候，最不可能的事，偏偏会发生。给彼此一个机会，不好吗？”
黎念遥沉默良久，最终转身，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：“机会？好吧，我会考虑的。但请告诉顾斯年，下次他若亲自来，我希望听到的是他本人的心声，而不是通过你。”
“我会转达的。”
白沐阳微笑着答道，他知道这一关算是暂时过了。
对话到此，两人的目光再次交汇，仿佛在这场商业与情感的博弈中，他们都找到了一个新的平衡点。
“那么，就让我们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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